人也全都没在意此事,除了苏韵菲若有所思地朝方玦多看了一眼。
接着,没再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六局牌的时间过去,许景屿和苏韵菲配合得不错,多赢了江鸣瑞和汪茂学两局。
“阿啾——”
猝不及防的一个喷嚏,苏韵菲懊恼地抽出张纸巾,捂住口鼻,“谁在背后骂我。
”
“谁敢骂你啊?祖宗。
”汪茂学无奈地将手上的雪茄拿远了一些,避免熏到苏韵菲,“你是穿太少了吧?”他抬手,正打算叫人去给苏韵菲拿件衣服。
“穿这个。
”一直没多说话的许景屿,拎起自己的外套,隔桌递给了苏韵菲。
方玦仔细剥着葡萄皮的手,即刻停下了,他咬着唇,抬眼看了看苏韵菲,又偏头偷看许景屿。
“谢谢景屿哥哥。
”苏韵菲倒是一点也不客气,接过外套就穿在了身上,“好香啊,你这喷的是什么香水?”
“没喷香水,剃须水的味道吧。
”
“那可惜了,这么好闻的味道,品牌竟然不做香水。
”
方玦不禁心里泛酸,可认真琢磨之后,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吃醋发作的理由。
毕竟他是穿着外套的,不能责怪许景屿不关心自己,与苏韵菲牌桌上的默契互动,也更多源自于两人本就是一队的,全都合情合理。
“吃葡萄吗?”方玦只能强撑起笑,有些腻歪地把剥好的葡萄递到许景屿嘴边。
许景屿张嘴吃掉,随后把核吐进方玦的手心,“再来两个。
”
“好。
”
不出所料,许景屿和苏韵菲赢得了最终胜利。
“看吧,被我俩杀得片甲不留了吧?”苏韵菲得意地眨眨眼。
汪茂学对自己的表妹总归是宠溺的,“行,你厉害,没看人家许少拆了多少回牌,送你当头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