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你说得对。
”
余弦:“那么我觉得,其实我已经是草台戏班子的一员了。
”
“啊……是啊。
”楚浅浅的唇角挂起一丝微笑。
余弦开口:“草台戏班子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散沙一样的大型团体,他们由每个人的个人利益而凝聚,但又有重合的诉求方向,他们松散、稚嫩,看似野蛮生长,却也从来不缺你这样的聪明人。
”
楚浅浅是真正的富家千金。
谁说富家千金——传统意义上的“资本家”,就不能是草台戏班子的一员?
又谁能说为资本公司和流量明显摇旗呐喊、投入金钱、维持秩序的工薪个体,不是资本的组成部分?
当然,这话并不绝对。
如果楚浅浅不是草台戏班子的一员,那她就不是。
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
每个人都是一个流动着的资本单位。
余弦又说:“无论鬼是什么样的,神都已死了。
”
他看向落地窗外,原本该是萨朗波大厦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一片天空。
建起萨朗波,是人类的杰作。
萨朗波的倒塌,也是人类的成果。
神又做了什么?
严格来说,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纵观整个故事,他本来就什么也没做。
他就只是按照系统的任务要求,卖了本书,买了套房,仅此而已。
一开始就不是奔着拯救世界去的。
萨朗波倒了这件事,和拯救世界可能也没什么直观的大关系。
而草台戏班子,是另一种松散的、激进的、冒险的、不完整的结构。
如果它足够庞大,它可以创造秩序。
余弦又把视线转回来,对楚浅浅开口:“萨朗波倒塌了,距离某些重要时间节点也不远了。
”
楚浅浅:“那我们应该做什么?”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