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忍不住笑了。
“但我们可以一起去吃,所以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你穿常服来了?”
余弦:“嗯……”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t恤。
他去哪儿基本都这副打扮。
“其实昨天,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段永昼开口。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被冷落。
他的家很豪华,但空空荡荡。
他那些所谓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其实关系也没有多紧密,更多的是可以彼此信任利益交换的合作关系。
他小的时候生病,身边也只有管家。
重病,却打不通父亲的电话。
回来的时候换来一顿骂。
段午征生气的时候喜欢摔东西。
暴躁易怒、独断专行是整个段氏继承者的底色。
多昂贵的东西都会被砸碎,刺耳又触目惊心。
从此以后,段永昼其实并不欢迎他的所谓亲人回家。
但是余弦来了。
就像某个瞬间被填补,段永昼说不出清晰地是什么感觉。
他笑笑:“为了表示感谢,我可以带你去订几套衣服吗?就在餐厅附近,都是成衣改成,不贵,你以后或许可以用上。
”
余弦只是看着他。
段永昼又补充:“大多需要按着你的尺寸和喜好再改一遍,所以去餐厅的时候,你可能还是需要穿这套。
”
其实如果要穿合身的,也有。
只是段永昼没有开口。
他不愿意让余弦认为他是在嫌弃余弦的着装打扮。
严格来说,一个人就算再讲规则礼仪,可能也进不了段永昼这个圈子。
余弦的所有状态,段永昼都觉得这是最好的状态。
余弦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他搞不清楚段永昼到底想干什么。
他想,或许段永昼对朋友就是这么阔绰吧。
段永昼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对了,那个你邀请的人,是别校的学生?”
余弦看了一眼段永昼,没想明白段永昼为什么要问这个,只当对方是在找话题闲聊,就承认了:“对啊。
”
“是个男孩?”
“嗯。
”
“真遗憾,如果是我,就不会错过这么重要的聚会。
”
余弦:“……”
总觉得段永昼这句话一本正经的,有点老气,又有点茶茶的。
他想了想,还是为对方辩解道:“他人其实挺不错的。
”
段永昼:“不错?”
余弦:“他挺会说话,而且性格很乖。
”
段永昼感觉自己的额头跳了一下。
余弦:“身材也还可以……我怎么感觉你又生气了?”
段永昼直接凑上来,吻住了余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