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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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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完全抵挡不了大学闲得无聊的一群吃瓜群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

     而且实在养眼。

     英伦风的高大帅哥,和常服的清隽美人,这两人搭在一起别提对围观群众的视线多友好了。

     余弦对人还经常没什么距离感,凑近贴贴是常有的事,这种时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发光源。

     但这就苦了段永昼。

     他当了以前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他摸清了余弦的行动轨迹,精心安排各种巧遇,控制着一周一到两次的见面频率,只为了让自己这个朋友别被余弦给忘了。

     他还在找余弦的恋人到底是谁,但又实在是找不出来,也不敢直接问余弦。

     直接问,不仅可能会问出一个糟糕的答案,还可能让他的意图过于明显。

     ——他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段董事长精明如斯,深谙人性,问不出口,仅仅是因为他实在太在乎余弦。

     步骤全乱。

     他根本拿捏不准余弦究竟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只能像一个笨拙的暗恋者一样,一点点地慢慢地去试,去小心翼翼地占据余弦身边一个朋友的位置,去一次次试探余弦的那个恋人究竟在哪儿。

     找不出来! 根本就找不出来! 这个认知让段永昼几乎抓狂,余弦的那个所谓恋人就像一个幽灵,游荡在段永昼的意识里,让他每每刻意和余弦保持距离的同时不敢伸手去触碰余弦。

     所有的心机、手段,在余弦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但其实,那些坑害人的、灰色的手段,段永昼也从来没想过要在余弦的身上去使用。

     灰色的东西之所以是灰色,就是因为它无法辩清楚黑白。

    他自始至终将余弦放到与他平等的地位上,不需要余弦开口,他就已经有足够的自觉。

     只不过是比余弦的身世好一些,也只不过是更有钱一些。

    这些东西不足以被称为优势,也并不是优越的资本。

     其实聪明人哪里不知道怎样付出情绪价值? 商场上的厮杀,还能比谈个恋爱、交个朋友简单? 无非是觉得不值而已。

     外人眼里那些显赫的、令人眼红的、为人称道的,余弦不在意,段永昼也不在意。

     潜意识里,行动上,段永昼甚至将余弦放在了高位。

     不需要任何朋友来强调任何事情,段永昼从未想过逾距,也一直在安安分分地和余弦做朋友。

     只是需要压抑下每次见到余弦的时候,对余弦愈发厚重的欣赏和喜欢。

     绝大多数时候,余弦和那些陌生人议论的完全不一样,反而是安安分分地、沉默地去过着非常普通而平淡的温馨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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