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你没觉得你这一张脸往这一摆,别人都不敢进来了吗,段永昼。
”
面容精致的青年靠在墙边,一双猫眼垂着,声音似笑非笑。
段永昼穿着黑西装往这一坐,脸比西装还黑,总经来了都得被吓得爬出去。
所以也确实没人敢进来,看到白子悠来了如临大赦,把看上去就好说话的白子悠给推进来了。
知道的知道是余弦这几天不在家,不知道的以为隔壁公司打进来了。
“别担心,不就是亲亲宝贝和有钱老男人跑去泰国旅游了吗,多大事儿,相信以白书剑的魅力,一定当天就把人勾上床。
”白子悠继续凉薄。
好漂亮的脸,好恶毒的话。
白书剑的侄子,白子悠。
也是段永昼圈子里的发小,某种意义上的老熟人。
段永昼开口:“你来找我到底是说什么的?”
“东南亚那边,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白子悠沉默了一下,开口:“我这边一直在跟着白书剑那老狐狸的轨迹,他带了一个叫余弦的去了泰国,那就是你爱人吧?缅北那边有几个头目,受了白书剑的资助,这几天都会和他碰头。
”
“他们的手上有一批古董,最近一直在抢。
白书剑的人也一直在监视我,我脱不开身,你帮我周转一些资金,打到这个账户上。
”
白子悠给了段永昼一张纸条:“这人叫老苟,也是一个头目,但没有受白书剑控制。
”
段永昼看了一会,抬头:“贸然插手东南亚的生意,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
他笑了笑:“你有人在老苟手上?”
“老苟是最好打通的环节。
”白子悠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看上去有些烦躁。
“那你有没有想过,余弦还跟着白书剑同行,我会不会拒绝你?”
段永昼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
白子悠抿了抿唇,有些艰难但缓慢地开口:“段永昼……求你了。
”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段永昼先动了。
他拿起那张纸条,折好放到了自己的口袋。
白子悠的眼神亮了亮,还没开口,就听段永昼说了一句:“这是我第一次听你求人。
”
其实他们为什么能玩到一起,就是因为性格太过相似。
目中无人,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绝大部分时候也确实如此。
白子悠那就更是公子哥儿,对谁都一幅笑脸相迎的样子,又谁都没放在心上。
白子悠连忙开口:“余弦那边我也会……”
段永昼摆摆手:“我能安排好,余弦的事不用你操心。
”
顿了一下,他又开口:“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