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与人有距离。
他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开口,什么时候应该停止,仿佛对类似的流程已经熟稔地经历了无数遍,只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然后白书剑迎上余弦的目光,对他勾了勾唇。
余弦看不出这个笑容的含义,或许它本就没什么含义。
白书剑只是维持着惯常的、在别人和他面前的温柔,就像戴着一层厚厚的、得体的假面。
他下了车,白书剑就站在他的旁边,轻声开口:“他们会帮你把行李拿到房间。
我有事,晚些再回来。
”
余弦点点头:“好。
”
他转身随着侍者上了楼。
白书剑定的是个套房,很宽敞,客厅连接着两间单独的房间,分别放着两张大床。
余弦觉得这个设计还挺好,至少闹鬼的时候尖叫,另一个人会来得快一点。
但这里有个比较独特的设计,落地窗前有个巨大的浴缸,夜晚可以在浴缸里一边泡着一边去看这座城市的风景。
楼层很高,从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城市中心的风景,但比起余弦在国内看到的最纯粹的现代化繁华,这儿还是有什么不太一样。
余弦站在落地窗前,往下静静地望了一会儿。
天色已经放晚,几乎完全陷入黑暗。
楼下依旧热闹。
发完了呆,他再沿着套房绕了一圈,看了一圈有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再换了个能坐的地方,继续发了会呆,再拿出书来看。
白书剑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回来。
余弦隐约觉得自己可以去问一声,又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去询问白书剑的必要。
说到底,他的行程是完全自由的,而给白书剑的那个小金人的价值也远远超过了旅程本身的价值。
即使白书剑本人的陪玩价值其实高于小金人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