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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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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的脸,而满地都是像极了演戏道具的鲜红的被涂抹开到底血,额头被切开血十字的同事举着美工刀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什么表情。

     余弦问:“那么晚还加班啊?” 段永昼笑了笑:“在这个地方,加班是常态。

    ” 余弦问:“常态就是对的吗?” 段永昼摇摇头,陪着余弦往前走:“当然不是。

    ” 余弦问出的话像个孩子,或者说,就连一个孩子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种简单的问题自然而然连答案都不值得被回答。

     成年人的世界里默认了潜规则,压迫成了高效,嘲弄成了智慧,阶级和金钱成为评判一个人是否值得被尊重和追捧的准则 就连提出质疑的人,或许也在社会的潜移默化中默认了这种评判标准,而对别人建立在这个规则之上的嘲弄感到畏惧。

     余弦想,如果有机会可以跑个“自动嘲讽”大模型,把某个领域内的所有人的语料收集起来,再每天高强度轮回输出,假装这个大模型是真人,再用不断引战来搜集评论区做数据,做几个人类立场与语言展览馆。

     然后向后人展示,这是这个时代一部分的人类文明。

     但段永昼也只是耐心地回答,当然不是。

     他并不把余弦的问话当成一个不值得回答的呓语。

     他穿着几十万的西装,身价上亿,此刻陪着余弦走过这条街道,而不再去乘坐属于他的车。

     就像曾经,他同样和余弦牵手走过校园的小道,谈论着那些彼此都能分享的话题。

     路灯打在他们身上,投下的影靠得很近。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解,段永昼为什么愿意留在余弦身边,又究竟怎么能追到余弦。

     余弦思考道:“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独现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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