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我看看胳膊。
”
衬衣的袖口被狗爪划破,白皙的皮肤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或长或短,浅浅地印在皮肤上。
“疼吗?”
“不,不疼。
”江枫眠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霍纵,“哥哥,衣服、坏了。
”
“坏了就坏了,回去再拿一件。
”
“你的,有安全感。
”
霍纵瞳孔微缩,他想了无数个由,却不想只是因为有安全感。
他手腕下移,轻轻抚上江枫眠破烂的袖口,“没关系,再给你一件。
”
霍纵眼里只剩下江枫眠,把霍祁凛气了半死,他挪到霍擎身边,担忧道:“爷爷,会不会不吉利啊。
”
霍擎神色更加晦暗不明,他眯起眼睛看向霍纵,缓缓开口:“霍纵,你有些太过分了,好好的寿宴见血,你是想诅咒我吗?”
“过分的是给狗下.药,专门不栓狗绳放进来的人。
大型烈犬的狗链子栓不好,我看应该也给狗主人栓起来。
”
“霍祁凛,你不满意我打它啊,来,你试试。
”
霍纵拿拖把挑开压在狗身上的椅子,疯狗调转方向,猛地弹起来,对着霍祁凛就扑过去,好好的西装瞬间裂开口子。
“滚滚滚,死狗疯了吧,去死啊。
”
霍祁凛抬脚狠狠踹了一下,恶狗汪一声,狗嘴才松开,只是他胳膊上瞬间冒出来一个洞,要比江枫眠身上的伤口恐怖的多。
“妈的,是哪里来的狗,谁他妈的放进来的,想咬死人对不对,保安呢,来把这个狗给我弄死。
”
宾客皆是一愣,刚刚还温文尔雅的霍祁凛怎么突然就变了模样,冠冕堂皇要求别人,到了自己这就暴露本性。
躲在人群里的江枫秋心脏提起来,壮着胆子大喊道:“是不是应该去医院,霍少爷,你的胳膊一直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