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尔在路上喂他饭时的羞涩,收到他“情书”时的期许,对他送出的草莓蛋糕的喜悦。
他对他一字一句说出婚誓,从拍卖台救下他时那温暖的怀抱,总是盯着他看的湿润眼睛。
喻独活不合时宜的,想起来了他们之前的事情。
“别哭,不要哭。
”
莱昂纳尔挤出一丝苦笑,抬起手,温柔地点了点喻独活的眼角,可他那笑容比哭还让喻独活难受。
“为什么要和安德烈合作?”
他又问了一遍,眼神中的痛苦像是一个执拗的孩子,怎么也赶不走,死死地拽着他的灵魂,“我不可以吗?”
“什么?”
喻独活的动作停住了,他有些发愣,抬头看去。
“你身边的人,应该只有我才对。
想要合作的话,和我不可以吗?”
莱昂纳尔像疯了,也像终于不再压抑了,眼瞳黑沉沉的,暗红色的血丝疯狂蔓延,扭曲又骇人,令喻独活毛骨悚然。
但他的动作又那么轻柔,吻像羽毛落下般印在喻独活的前额,只有点点温热证明它真实存在过。
“我的心脏都在你那里了,如果你想让我被他们带走,我会听你的。
”
莱昂纳尔直起身,离开了喻独活,又重新走向亲卫军。
这次莱昂纳尔没有反抗,走到酒馆大门时,才顿了顿,但他什么也没说,任由那扇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阻断了喻独活的视线。
“哈……他被抓走了,真的被抓走了。
”
过了很久,安德烈才仿佛劫后余生般,大口喘着气,眼底满是兴奋的精光。
“该你了,现在轮到你了。
”
安德烈嘴里不停碎碎念叨着,他猛地直起身,大步走向墙边。
喻独活知道安德烈向他走来了,可他实在动不了,也不想动,他浑身的力气都好像随着莱昂纳尔的离开,轻飘飘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