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养,不能适应这里的脏乱环境,而是和喻独活挨得太近,紧张。
“嘘——”喻独活竖起食指抵在唇边,朝莱昂纳尔眨了眨眼,“莱昂纳尔,不要说这种不礼貌的话。
”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给他们送上来了点的餐食。
鲜嫩多汁的烤肉.色泽红亮,面包外皮金黄酥脆,蔬菜的清香解了油腻。
“你看,这不是很好吗?”
喻独活叉起一块蔬菜送进嘴里,见莱昂纳尔还是不为所动,暗叹了口气,不打算再强制改变固执的圣骑士长。
“看来你也不打算喝酒了。
”喻独活拿起旁边的杯子,看着清澈的酒液,轻抿了一口。
酒液在口腔中散开,成熟水果的馥郁中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橡木味,醇香厚重。
“结果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对安德烈做了什么。
”喻独活小声嘟囔道。
这种酒馆里的“劣质”酒,是为了生活苦闷清贫的人们准备的,口感刺激,酒劲儿很大。
“圣子殿下。
”莱昂纳尔看着喻独活一口接着一口喝酒,皱了皱眉,“还是不要喝这么多,不然明天身体会很难受的。
”
“我还在你的蛋糕里放了细针,你明明知道,还在台上保护我,我很开心。
”
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初春时桃花初绽般,从他的颧骨处开始,渐渐地向四周蔓延。
他的耳朵也变得通红,像是两颗名贵的红宝石。
“圣子殿下,您喝多了。
”
喻独活的脸红得太快,莱昂纳尔怀疑被娇养在教廷的圣子,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酒精。
“我能感觉到,你不是因为我是圣子才保护的我。
”
喻独活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窝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掩住了眼底的清明。
他的声音里发着颤,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孩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