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似潮涌冲击着喻独活的大脑,肺部仅存的稀薄空气被外物强制剥夺,眼前已经不聚焦,变得一片花白。
“喻独活——”
弗里德只是有几眼没看喻独活这边儿,再回头时就发现那娇纵小少爷快被刚刚亲昵纠缠的对象玩死了。
他心脏骤停,连滚带爬向喻独活冲去。
那个披着alpha男主阿诺德外皮的生物嗤笑了声,嗓音低沉微哑,透出十足的轻蔑和慵懒。
低劣的种族。
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叫弗里德的人类alpha手中被称为武器的东西穿透他——毕竟他可以无限再生躯体。
只是——
他眼底一瞬间闪过几分阴霾,绞住omega的触手遇到威胁般又紧了几分。
这是他的猎物。
是他的猎物,是他的。
在弗里德再次试图争夺回喻独活时,阿诺德终于无法压制对猎物膨胀的占有欲。
触手猛地拉回,手臂压住omega颤抖低塌的柔软后腰,将他死死锁进了怀里。
“嗬……咳咳咳……”
喻独活仍被困在极度窒息的恐慌余悸中,察觉不出紧箍住脖颈的触手已被收回。
之前硬撑着抵抗alpha信息素的精力消失殆尽,他浑身泛冷,只能软绵绵地贴在身前的“屏障物”上。
感受到omega主动贴近,阿诺德外泄的戾气缓了缓。
他们种族的触感极为灵敏,所以喻独活埋进他怀里的感觉很清晰。
像刚长出薄薄绒羽的稚嫩幼鸟扇动着新生翅膀扑进了他怀里。
柔软脆弱,不堪一击,稍重力点都会坏掉。
野兽的乱毛被轻轻抚顺,阿诺德心情变好。
触手悄然缠上喻独活的窄腰,肆意涂抹着自己的标记,留下湿漉漉的印痕,跟喻独活进入底舱前淋到的那滴“水”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