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欠的动作,皱着眉一脸心痛加紧张的说道。
杜成禀一听更急了,左右看了看,找个一根木棍再次冲了出去。
“哦豁,还真是个蠢萌怪!”
金钱多看着他那股子不管不顾的精神眨了眨眼,而后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然而此时的程自逍与西洲,脱离了剧本,在休息的空隙里,迫不及待的做着令人羞羞的事情。
“你你你你……悠着点!你现在身份不行!”某人怕的差点儿求爹告娘。
西洲忍不住了,喘着粗气就对着程自逍一顿乱来,还好还好,最终理智让他成全了自己的破身份,不至于一身修为断送于yin乱。
事后,“你要把我吓死重新找个么?”程自逍一边替他穿着裤子一边不满的问着西洲。
黑夜一望无际,月光不知何时变的柔和起来,洒在林间和程自逍本就有些惨白的脸上,竟令西洲惆怅起来,缓缓抚摸着心爱之人的后背,“没有你,我以后都不找了,一个人过。
”他柔声玩笑道。
程自逍拉衣襟的手忽的顿住,石头很平整,他缓缓的躺了下来,紧紧的抱住西洲的腰,小心翼翼的劝着眼前人:“那可别,要是这样的话我在阴曹地府恐怕没一天好过。
”
西洲:“为什么?”
程自逍想了想,轻笑着回道:“到时候可能你看不到我,可我看的到你。
那样的话,我怕你整日闷闷不乐令我放心不下,放心不下就不肯离去,离不开就不能投胎,不能投胎,就这一辈子都不能在人世间相遇了。
”
“那我能怎么办?”西洲认真起来,像是冥冥中有那么一次无心的交流,却能让人不动声色的讨论起可能发生的事,无论是现在还是年迈的时候,他们都将面临这个问题。
于是他将程自逍的头按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一板一眼,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