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啊老乡。
”
程自逍退无可退,一边继续狡辩,一边向着西洲抱拳认错。
可是,西洲在听到程自逍说自己是男人的一瞬间,三观炸裂了。
好像受到了比□□上还要痛苦的惩罚,他的灵魂在暴风雨里接受摧残。
“愤怒吧,打他啊!把他打一顿,他是男人啊,你可以把他打一顿了,把你所受的罪,吃过的苦统统还给他。
”
仇恨的恶灵在他耳边叫嚣,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起身就是一拳打在程自逍的脸上。
“我c,你还真打啊?”
程自逍不明白自己又是哪一句话在西洲脑门上浇了油,让他真的对自己动了手,他捂着疼到突突直跳的右脸骂了一句脏话。
不过,程自逍预想西洲肯定是知道了他的秘密,只是‘西洲怎么知道的?’程自逍很是不解,但眼下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想了,先保命要紧。
“其实你就是一只猴子精吧?”
西洲边问边抬手准备给程自第二拳,可这一拳却落了空,打在了床栏上,他顾不得疼痛,再次扬起手又被程自逍轻巧躲过。
就这样你打我躲的,红纱帐被他们折腾的垂落下来,遮住了两个人,留下帐中不停晃动的身影。
经过一番大战,程自逍落了下风,只好委委屈屈将事情的原委全部都告诉了西洲,毫无隐瞒,除了他自己心里对于这件事的态度。
说完这些,他捂着脸坐在桌旁,再不言语,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得样子。
他的对面是气的胸腔不停上下起伏的西洲。
西洲不想说话,西洲委屈,西洲已经没力气打人了。
沉默的洞房里,红烛已经燃烧了一大半,滚烫的烛泪滴落在烛台上,烛台的四周放着两杯还没喝过的合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