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你结婚,和他不算。
”陆慎皱眉道。
傅云泽对此却没有一点纠结:“可惜没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啊,没看到上将手刃仇敌血溅三尺的场景。
说起来,被丢进地下城的时候就看到上将你了,威严冷酷不可侵犯,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碰到比你更冷酷的男人了,怎么兜兜转转又落到我手里了呢,还是要和傅云泽结婚,要和我一辈子。
”
“都说了和他不算。
”陆慎强调道。
“当然不算,毕竟都没洞房花烛。
那我们呢……唔,可惜了,不是你的易感期,请不了婚假,洞房花烛夜算是泡汤了。
”
傅云泽觉得颇为遗憾。
陆慎瞥了他一眼,这几天已经够放纵了,他自然不会一直这么混乱下去,但是算算时间,其实想要洞房花烛倒不是难事。
他握住傅云泽的手,凑近对方的耳朵,轻声道:“不用等很久,上一次是为了见你停了抑制剂易感期才突然发作的。
抑制剂停用后第二次易感期和第一次间隔两个月,到时候会很麻烦,我会很需要你,你明白么,很需要。
”
察觉傅云泽一瞬呼吸紊乱,陆慎笑起来,舔了舔傅云泽的耳朵:“到时候你会喜欢的。
”
使用抑制剂就这一点很麻烦,一旦停用被彻底标记后,第二次易感期就会像是释放洪水一样将之前压抑积累的东西一股脑全部释放出来,随着日子逼近陆慎也隐隐察觉到了身、体深处的变化,到时候才是他和傅云泽真正的婚后蜜月。
傅云泽也想到长期使用抑制剂会导致的副作用,心思一动:“啊,上将,会有多需要你的新婚丈夫呢?”
听到“新婚丈夫”四个字,陆慎嘴角翘了翘,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抛之脑后,他贴近爱人,屈膝蹭了蹭:“能承受你易感期所有的那种需要。
你这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