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继续来往,如此也算勉强慰藉他的心灵。
听到熟悉的人名,刘管家眼神很细微的变化了一下,但是回答没有丝毫改变:“不好意思,上将一直都很忙,怕是没有空闲时间接待您。
”
周澜依的计划落空,只能戴好帽子不甘心的离开了。
“走了。
”几乎看不到人影的阳台上,傅云泽将“很忙没时间”的上将的长腿握住固定在身侧,低头吻去对方额上和胸膛上沁出的汗水,“那么远的距离,看不到也听不到,最多看到后脑勺,不用这么紧张……唔,痛痛痛!放松!”
不说还好,一提醒下意识就会紧张。
“算起来又是半个月,吃一顿饱的可真不容易。
该习惯了的,这一次你反倒这么紧张……”
傅云泽不满足道,地方是陆慎选的,但罪是自己受的,可见爱人每一处肌肉都发达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幸福的事情。
陆慎呼吸不稳,军部制服松垮的挂在肘部,红色的臂环和领带却好端端的在身上,金黄色的树冠和大石栏杆将沁着细密汗水的腹肌和下方风光遮得严严实实,仿白玉的石桌成了凳子或是其他相似的东西,轻微的水、声响起。
树叶哗啦作响,水、声又连绵不绝好久,直到太阳落山,傅云泽依旧恋恋不舍的拿外套裹住爱人,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起风了,回房。
”
他特意放缓步伐一步步走进卧室,陆慎不禁呜、咽了一声,张开嘴大口吸气,等回到卧室偎依着侧躺下,陆慎咬住手背,听到从室外绵延到室内的shui声,隐忍道:“还没好?”
傅云泽身上绝大部分衣服连褶皱都没有一点,来拜访家长时特意换的正装,显然是地下城的纺织工出产的精品,让他显得越发庄严神圣——如果忽略场景的话。
甚至连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