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离谱的场景来。
吻的忘情的傅云泽和陆慎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窥视目光,傅云泽捧着沈忘的脸分开,用指腹拭去少将唇边的水渍,他有些褶皱的衣服,这才看向门外。
陆慎也在同一时刻掉头,丝毫没有和恋人亲近时的柔软无害,只有身为帝国最高统帅的冷厉:“没事故意来骚扰医生是吧,多待一分钟就全部去关禁闭。
”
一群士官红着脸像是受惊的鸟雀一样四散而逃,只剩周海抱着还没刻名字的牌位站在那里:“有事,少将,我找神医有事。
”
“嗯,找我什么事?”傅云泽推开门走出来,回头看了一眼,随意问道。
神医自己帮少将了仪容,自己却顶着一副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的模样,衣领被拽开,露出印着吻痕的喉结和锁骨,前襟被大力抓握揉皱,勾勒出壮硕胸肌的军装上多了些褶皱,显出和一旁肃正高冷的少将截然不同的风格。
房间内,陆慎看过来,唇瓣鲜红但眼神很冷。
只有傅云泽注意到他耳朵尖发红,身体也僵直如张开的弓弦,忍不住微微抬手掩唇遮住笑意。
“所以有什么事呢?”
自己好像又冲撞进了什么特殊的气氛,周海一下子不敢说话了,低头看着脚尖道:“等我老婆孩子出院了我还是去关禁闭吧。
”
他垂头丧气的走了,怀里还抱着那个牌位,傅云泽觉得莫名其妙,回到房间就看到沈忘一手插兜,一手烦恼的捏着眉心。
方才在下属军官面前有多冷静,等人走了他就有多慌乱,耳朵尖上的红色一路从面颊一直蔓延到脖颈,他泄气似的垂着脑袋,懊恼道:“一群莽撞的小子。
”
傅云泽早知道他有两幅面孔,但一不小心人前人后两张面孔就会统一,看着垂头丧气的少将,他将人的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