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那一点薄薄的茧,还有不知摘了哪里的花草沾染的一点草木香,一点点缓慢的吞入。
傅云泽想抽回手,不能解且带着回避意味的垂眼皱眉,但手指被重重咬了一下,清晰锐利的刺痛,沈忘仍旧不放过他,舌尖越界在他关节处打个转而,这才松开嘴吐出,笑眯眯道:“你的呼吸乱了。
”
看啊,对于我的勾引你也不是无动于衷,你也乐在其中,哪种解读都对,但哪种解读都不是那么回事,荒诞和割裂感如影随形,傅云泽退无可退,也被沈忘惹出火气来,他恼羞成怒的握住沈忘的双手拉到头顶,将青年整个人压制在身后的树干上,屈膝上顶,重重的碾压:“玩弄我很有意思?”
“你可以玩弄回来。
”陆慎的面色缓缓转红,随着傅云泽屈膝压下的力道加重,面上颜色从绯红转为鲜红,垂眸看着傅云泽的长腿,他重重的喘了一声:“你想把我废掉啊?”
谁玩弄谁其实说不清楚,既是示弱也是侵略,他要让傅云泽的情爱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是互相驯化的一部分。
强悍的猎物必须驯服,不然总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翱翔天际消失不见,只有显露出比自由更值得眷恋的东西,他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傅云泽想给沈忘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不是任何alpha都能撩拨的,但是渐渐的一切又变了味,接触部位逐渐明显的触感告诉他一个不幸的消息,傅云泽惊愕道:“你是变态吗?”
这都能起来?
“这么弄只要不是残废都能起来,不信,你自己试试。
”傅云泽实在是过于震惊,一个不注意就被陆慎抓住了空挡,他反手握住傅云泽的手,两人位置互换,陆慎不怀好意的屈膝顶了顶,害怕初次接触让械造师反感,干脆将手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