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那点怜悯,他并不是喜欢对弱者投以关注的那一类人,沈忘最初吸引他的正是不服输的野性,可好不容易将人治好,青年又突如其来的碎得彻底,傅云泽怎么能无动于衷。
可不该是用这么方式安抚对方。
傅云泽神色纠结,木头一样低着头任由青年发泄。
青年哽咽着,像是小动物被抛弃时的呜咽,可怜的颤抖,傅云泽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笨拙的圈住他,心脏微微抽搐着发疼。
不仅心脏疼,连舌根都被吮吸的发疼,就在沈忘抬着朦胧的泪眼看过来时,傅云泽下意识拍拍青年的后背:“你到底怎么了?”
“我们做吧。
”陆慎眼神透着一种莫名的幽光,他轻声道,抬手解开自己的外套丢到一边。
傅云泽:“啊,什么,做什么?”
“做x。
”
傅云泽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解错了,但看到陆慎丢开衣服来扯他的衣服,他大惊失色,拼命捂住衣服,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瑟缩:“你是被喂了什么奇怪的药吗,诱导剂?我早该想到的,那群使徒就喜欢带着那种玩意儿到处跑!”
不然解释不了好端端的沈忘一个alpha怎么突然就想推倒……啊不,是被自己推倒。
陆慎觉得浑身发冷,连身躯到灵魂都是冷的,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一切,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住现在仅有的善意,他和这个人无亲无故,以后也可能会被背叛和失去,可他不甘心,执拗的想将什么永远的留住,刻在灵魂里。
眼前的alpha不能接受alpha,但没关系,他可以像omega一样去做,哪怕这个人并不是人类也没关系的。
陆慎神色有些恐怖,交织着空洞和狞厉的偏执,他握住傅云泽的咽喉将他大力的摁倒在地,翻身坐在傅云泽腰腹,一手掐着傅云泽,一手撕扯他的外套:“这也不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