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被未婚夫暗算沦落到这种地步,说出来不知道会被怎么取笑。
陆慎咬着牙关道:“那我有机会必须得好好谢谢你啊。
”
“怎么谢?有机会就报答我,你还没说怎么个报答法呢。
”傅云泽故意刺他,想到安然无恙时青年骄矜到目下无尘的模样,就觉得眼前服软的青年倒霉的令人心疼,原本鲜活傲慢的个性被磨挫成这样,也不知道在地下城究竟吃了多少苦头。
他还是喜欢对方拿着枪一枪崩掉大蜘蛛后睥睨的看过来的样子,有点像……
思绪就此中断。
有点像谁呢,又该像谁呢,不能深思,傅云泽在察觉到危险的时候立刻掐断了念头。
“算了,不逗你了,给你治疗吧。
老规矩,先咬你一口,要是实在疼的厉害,我会再咬你一口,但是你可能无法保持清醒。
”
陆慎顿了一下。
这是必要的,对方心思纯洁,可对陆慎来说,被咬住后颈刺穿腺体注入信息素是一件私密到不能坦然的事情,前两次被标记他对眼前的人还没什么特别的想法,长久等待后对方重新出现,陆慎发现自己已经对他有了依赖和不受控制的亲近,这种情况下再被标记自然是不能当做寻常。
陆慎苍白的面孔上浮现出潮红,他撩起长久没有修剪披散到肩膀的头发,将修长的脖子主动送到傅云泽口边:“来吧。
”
傅云泽没有直接咬下去,直到和陆慎荒唐后他才察觉abo性别和信息素的威力,但察觉的又不是很分明,于是他忍不住用指尖摩挲青年的后颈,好奇的问道:“alpha咬omega注入信息素时会有特别的感觉,alpha会有吗?按说alpha没有如同omega一样的接收机制,应该不会有特殊的感觉?”
会的,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