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与皇后在王府——”
“皇上——”
“太医!司公子呢!司公子走了吗!”
寝宫中冲出两名被奏折砸得鼻青脸肿的臣子——脸上虽然都戴着帷帽,但薄纱的厚度实在遮不住他们被天子砸下的怒火,司若辨认出来,这两位皆是皇上身边的近臣。
但他只是扫了一眼,便从善如流地大步踏回殿中。
“……皇上只是怒火攻心,并无大碍。
”司若淡淡道,“但近两日最好还是不要接触政务了。
”
“哎,说得也是……”
皇帝已然醒转了,病恹恹地靠在塌上,正眼都不瞧两位近臣:“是什么是。
明日——”他又咳嗽两声,“还是照常把奏折送来罢。
”
两位近臣互相对视一眼,只得答应着出去了。
殿中留下司若与皇帝二人,沉默无言。
突然,司若开口道:“圣上是否有疑虑过,您是如何患上此症的?”
皇帝皱眉:“你这是何意。
”
司若像是没听出皇帝话中未消的怒火,自顾自道:“人麻向来发于潮湿的南方,发病时节多为夏雨之季或是湿润之秋;几十年前臣的祖父曾在游医时见过数例,皆发展于经济不发达的村落,小民疏忽医治,又与乡里往来,酿成灾祸。
臣祖父言,大部分无药可治者,皆切断与他人联络,便可断绝病气传播之索。
而从前医书也曾记载,人麻倚靠肢体相传。
”
“臣自信是京中第一个对人麻起预警的人,而后医卫司与城防司诸位大人,也十分尽责尽力,立刻封锁贫民窟人员往来,臣相信,他们做到了他们能做最好的。
期间,哪怕许多王公大臣,也并未遭受病疫侵染。
”
“可圣上身在深宫之中,不曾外出,圣上龙体尊贵,皇宫更必万分小心。
臣听说,伺候圣上的人,哪怕只是疑似不适,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