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上身体不好了?可之前三喜公公说,圣上只是犯些头风。
”司若蹙眉。
沈灼怀把玩着司若修长葱白的指尖,他几乎贴到司若身边,见到司若的反应,很有些不满意:“我这样上道,诺生竟一点赞扬都不给我么?”
正说着正事,却又见沈灼怀开始不正经起来,司若白了沈灼怀一眼,但还是依着沈灼怀,想了想,轻轻亲上他的脸侧:“行了,清天白日的。
”他思索着,“为何圣上此番,竟给我一种托孤一般的感觉?”他一把抓住沈灼怀的袖子,“圣上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有没有这种可能?”
沈灼怀得了奖赏,也继续顺着司若的话头:“怀疑,但不确定。
但如果真的是,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他对司若道,“圣上的态度,证明他对我并无杀心。
不过……”沈灼怀的眸子沉下来,“问题不在此,在皇上用的那枚药。
”他眉头紧皱,“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和你说的那件事有关吗?”司若道。
“有关。
”沈灼怀目光锋利。
“狺族圣地底下那些丢失的人心,他们到底去了哪儿?此案我们查到金爻离世,便了结了,有我的问题在。
但是交递给京府尹之后呢?他们也选择不往下查吗?文书里分明是有狺族与外川官员联络的线索的。
但我们到京城时日不短,没人再继续查下去。
而我们也无权再查。
”
“诺生,我们还不能就此停下。
”
沈灼怀指指他身后床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任何危机没有彻底解决之前,它都不过只是一栋尚未倒塌的危楼,楼可以倒下,也可以不倒下,而他们就要永无宁日地提防它的倒塌。
所以山不来就我,不如我去就山。
司若想了想:“其余人面前,再演一出戏吧。
”
“至少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