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司若撒了一些到桌上,顿时,小东西眼睛便亮了,叽叽喳喳着冲上去饱餐一顿。
“……那我们准备好离开了吗?”司若收拾好心情,淡淡开口,“若是金爻开始搜查,老马牵连在内,我们这恐也算不得安全。
你们看舆图,不是就在打算继续往林子里走?”
迟将苦笑一下:“司大人毕竟敏锐。
这是沈大人今早临走前交代的,告诉我们他建议继续远离城内,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去找人。
”
凭空一点怒气自司若心头涌起,随之相伴的还有一些无能为力的泄气,他的手“啪”一下打下来,连埋头苦吃的小东西都被吓了一跳,随即跳到他手边蹭了蹭,司若语带怒意:“成,只要有事都不能让我知道,是吧?他干脆把我架空得了!他不是吩咐了吗,你们还和我说做什么?要走的时候把我打晕了带上就成了啊!”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司若说这话自然有泄愤的意思,他知道孟此凡他们不能违抗沈灼怀的意思,但如今沈灼怀不在这里,司若一腔怒气无处可泄,索性一股脑发了出来,他头一回在一群人面前这样失态,发泄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话中许多的不合适,但话已出口,已收不回去,索性一甩袖子,抄起小东西,转身回房。
可回到屋子又能如何,依旧是辗转反侧,睡睡不着,书读读不进。
站站坐坐,走走停停,好像一下子就到了日上三竿。
司若盯着窗外树叶上逐渐消散的白霜,耳边是小鸟不厌其烦的啾啾呼唤。
“你怎么还没有消息回来……”司若喃喃着,手上把玩着一枚锋利的柳叶刀,或许是心烦,他抄起手边一只还有些生涩的柿子,一边盯着窗外,一边盲削着皮,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手里那只可怜的果子也越变越小。
突然一点尖锐的疼痛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