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日刺杀他和沈灼怀的男子,并非金爻,更不是狺人,眉目之间有着典型的中原长相特征,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只是,凶器上的相似,却告诉他,那刺客果然与狺人是有关系的。
那只鸟儿死得利落,翅膀耷拉着,头垂坠一边,又叫司若想起了棺中的和尚。
……等等!
趁着现场大乱,他赶紧揪住沈灼怀,在他耳畔小声道:“棺材!”
沈灼怀回头与他相对。
“就和他说棺材的事。
”司若语速极快,同时观察着真与衙役们打交道,隐隐视线被遮挡住的土司金爻,他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今早他们经历的所有细节,狺人的要求,以及入府之后两个衙役的汇报,“赤祸和你说了棺材,就说这么多。
”他一字一句,“金爻对他们那副所谓‘圣棺’太过紧张了。
”
等众衙役散开,金爻已然被五花大绑。
面对着他的,是信心十足的沈灼怀二人。
“等你都交代完,再治你藐视公堂之罪。
”沈灼怀朝他看去,勾起嘴角。
金爻一愣。
他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金爻,你要不要猜猜,赤祸说了什么?”沈灼怀淡淡道,语气里带了一点漫不经心,“亦或是……我来问?”
“……我不知沈大人是何意思。
”金爻道。
“你那棺材真是什么圣棺吗?”沈灼怀抬眸望去,一双幽深的黑眸犹如有形长剑,越过长空,刺向金爻心中最隐秘、最不敢告人之处!
金爻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他外表看上去是个瘦削的中年男人,只是眼型细长,眼神狠厉。
饶是刚刚发出暗器被衙役捆住,众人也不觉得他有多大力量。
可就是他这一挣,身上拇指粗细的长绳,却险险被他崩断!在场之人这才察觉到,此人身上竟藏着一身难得的腱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