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后,旅店堂中冷清不少。
大抵是早饭时间已经过了,偌大地方只余下几个熟悉面孔在慢悠悠吃着中饭。
见到沈灼怀与司若居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这几个人颇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
而旅店主人还站在原地拨弄着算盘,就如同今日早晨那般。
看到二人后,他却没了一开始的热情,只是点点头,充作打了个招呼,便又低下头去继续算账。
“看来苍川的百姓,对狺人都很是避之不及。
”司若道,“哪怕我们与他们相对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也不会再会我们了。
”
沈灼怀也说:“是啊,看来狺人之威,在苍川,怕是极具。
”
两人用了些东西,回到房间。
已经有过十指数不清的亲密接触,如今他们也不会再像从前似的,换个衣裳都要叫两个人别过身去。
但真当沈灼怀一一解开外裳、里衣,露出精壮结实的小麦色胸腹时,还是让司若忍不住别开了眼。
“……大白天的,你好端端解衣服做什么。
”司若咬了一下下唇,用有点凶巴巴的语气道,“光天化日之下的,又想动什么坏心思。
”
沈灼怀无辜地看着他:“咳,诺生,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衣裳脏了。
”
“!”司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才反应过来先前开棺时沈灼怀帮自己挡住了满身血气,只是后来事情一个接一个,给他忘了。
司若的脸“唰”一下红了,他心想自己果真是被沈灼怀给带坏了,于是立刻蹭地一下站起来,欲盖弥彰地迅速帮沈灼怀把衣裳扯下来:“我、我来帮你!”
“哎哟哎哟!”谁知沈灼怀却哇哇地叫起疼来,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你慢点儿,慢点儿,我胳膊那里疼,这不正想给你看,是红了还是肿了。
”
看沈灼怀脸上是真切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