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前一步:“是,土司,孟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他将先前司若沈灼怀拦下墓驾、要求开棺的事一一说清,最后道,“我认为……若赤清真还活着,就开一次棺,也无妨。
”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完后,孟此凡还没开口,土司却率先发了话,他仍旧笑着,只是面上的笑容带了不少意味深长下的不耐,金爻土司转向送葬队伍中的另一方人——也就是赤祸,“赤祸,果真如此吗?为你们家小姐送葬,为何你家家主不在?”
赤祸本能地打了个颤。
面对这新情境下的你来我往,司若自然紧盯着。
他非常敏锐地察觉到——自金爻土司与孟此凡一同到来,原本嚣张跋扈的赤祸似乎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劲头,而变得非常紧张和害怕。
可土司是他自己叫来的,他为何要这样紧张呢?难不成他原意并非如此吗?
司若手藏在袖中,戳了戳沈灼怀,示意他也注意注意他们的不对。
果然很快,赤祸便给出了答案。
“家主……家主悲伤过度,在家中静养,命我前来送棺。
”赤祸结结巴巴道,“原本、只是想叫族人前来,前来主持个公道,没想到却……却把您给打扰了。
”或许是因为实在害怕、或许是因为官话学得还不够精通,不过一个长句,被他分成了好几节来说。
“开棺……惊扰魂灵……我……不好交代……”这个时候,赤祸已经完全没了先前那种威风气势,一边说话,一边避开着眼神。
好像土司的问题是什么致命的提问似的。
孟此凡看出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哎,果然是个误会嘛。
这两位公子也是为了你们赤家好,苍家报官,为的也是知晓真相。
不过这到底开不开,还是要尊重你们自个儿的意思……”他笑眯眯地看向金爻,“不知土司的意思是……?”
土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