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筹谋走,根本没能发现别的什么。
”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难捱的沉默。
“……这样啊。
”许久,年轻公子的声音方才轻飘飘的响起来。
比起先前的语气,此刻倒是多了几分飘忽。
“得了,你下去罢。
”似是倦了,年轻公子声音里带了一些厌烦,他隔着屏风摆了摆手,便立刻有个黑衣人从屏风后走出,将还跪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周仓茂牵走,而他身边人仿佛也知道他无声的命令一般,周仓茂退下后,连同那两个新来的侍女,都行云流水般退下了。
“哼,沈灼怀。
”年轻公子摘下面具,不屑地丢掷开来,“我原本以为你现在多少有些本事,是个聪明人,怎的什么也没发现?”
……
果然如同沈灼怀所说,这朝廷赐官的圣旨才到金川没两日,司若与沈灼怀甚至还没做好动身离开的准备,一封家书便紧跟着圣旨的脚步送入了温楚志的府上,连着家书一块儿来的,还有个看起来四五十岁,长须微胖的蓝衣中年男子。
见到中年男子那一刻,沈灼怀似是有些恍惚,他愣了愣,同中年男子打了招呼:“……江叔,你怎么都来了。
”
沈灼怀与司若介绍,这是沈家的管家,江维良,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
江维良苦笑一声:“少爷,您这次闹得可真是大了,老爷与夫人写了家书,命我务必要拦住您……叫您好好看看。
”
听到这是沈灼怀的家事,司若很了然地没有上前打听,而是稍稍避让,叫沈灼怀得以展开那封长长的家书。
三张信纸上,填满了银钩铁画的字迹,信笺末尾则是沈灼怀熟悉的殷红印章,铭刻其上。
“……”沈灼怀面色沮丧,“江叔,爹娘他们……”
他看看远处的司若,微不可察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