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置信的力量,他的话说完之后,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竟就这样逐渐安静下去。
“我可以证明。
”沈灼怀笑着看向司若,“我带回来的戏班行头之中,有一样上有未清干净的血迹。
我想,司仵作若是拿去与叫破天头上伤痕相对,定是一模一样的。
”
他侧侧头,身后好几个士兵便抬着放在木架上,还带着水渍的行头进了人群之中。
得到这样有逻辑又合的解释,哪怕是武大洪也不能再说上什么,于是偌大人群也就此散去,鹤所门前深巷恢复了它往日的平静。
“司仵作,嗯?”司若靠近沈灼怀身边,小小地瞪了他一眼。
“不然你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你什么?”沈灼怀低下身子,压低嗓门,“诺生,还是……”
司若被他说得耳朵发红,揉揉耳廓,一把将沈灼怀推开,进门去了。
鹤所之中,叫阎罗还在,见到两人,他露出感激神色,认真道:“多谢两位大人,替我证明清白。
”
“不必。
”司若只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虽说你不是真害他的凶手,但日后按不按误杀判,与我二人无关。
你若是想脱罪,谢我们,不如找个好点的讼师。
”
叫阎罗愣愣点头,正想随着在场官兵离开,却被沈灼怀与司若叫住。
“等等。
”沈灼怀道,“我们还有话想问问你。
”
“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叫阎罗恳切道。
沈灼怀说:“你与叫破天,你们二人,在戏班中可有共同的敌人?必须是你们两个都共同得罪过,他对你们有害人之心的人,此人与你们二人武力值或许相当,对后台熟悉,且擅于凫水。
”
司若也补充道:“此人比你与叫破天要高半个头,能够从后方由上往下砸到叫破天的后脑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