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外郎弯着身,挠挠头:“说是……后台的所有道具都消失了,包括那把凶器。
”
“什么叫‘包括那把凶器’?!”司若忍不住问,“昨日你们没有收敛走吗?那可是证物之一!”
二人语气都不太好,员外郎也知道自己被派来显然是要替于定国受气的,只能顶着张苦瓜脸解释:“是、是左侍郎说横竖那戏台也在湖心,只要看管好了便不会出什么差错,便找了戏班那个赵头儿和几个兵士一块守着……谁知今早上赵头儿一醒,却发现什么都不见了……”
司若气得直蹙眉。
他们是一早没睡醒便被管家喊过来的,身上都还穿的是一层薄薄里衣,他没听那员外郎说完,便已转身往回走:“我回去换衣裳,劳烦刑部快叫个马车来,我们要去现场看看!”
“还有,把赵头儿看好了!”
沈灼怀知道司若心急,便只是跟着嘱咐了一句,和司若转身离去。
两人很快就整好行装,先上马车,又换船到了湖心小岛。
在那里,于定国已经等着他们了。
于定国搓着手,在原地不停踱步。
分明挺热的天,他却怎么都觉得脑后一股凉意。
昨日沈灼怀最后与他说的话,叫他想了很久。
他原本已经打算哪怕得罪这诸多百姓,也要站在沈灼怀与司若这边,那些愚民怎么想的他可不管,总之最后有个定论,能叫他不被皇上,不被京城刑部记上一笔,这是最重要的。
但还没等他今早亲自上门去和沈灼怀他们说,噩耗又传来了。
这证物他妈的、不见了!
于定国心中怒骂派的人一点用没有,可见到沈灼怀与司若快步赶来,也只能将笑容挂上脸庞:“沈世子,司公子……”
“多说无益。
”沈灼怀一摆手,止住了他源源不断的废话,“去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