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说着,便正儿八经地清清嗓子:“各位兄伯叔叔,我相信官府会为我儿带来公平,今日就先如此吧,咱们先散了!”
领头的都这样了,那些因武大洪而聚拢过来的亲戚自然也只能作鸟兽散。
那些人离开后,司若还是忍不住骂道:“一群靠死人吃饭的伥鬼。
从前我在黑市都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存在。
”
司若虽见过不少罔顾人伦之事,但毕竟黑市只是穷凶极恶之徒多一些,还真没有耍泼赖皮的,这让他简直大开眼界。
官府的船早早停在岸边了,只等着人群一散,便有几人从船上跑下,将架着尸体的担架抬上了船,于定国也自然而然地邀请沈灼怀他们:“几位公子,不如就随船一道回去吧,这里后面会有人处,不必担心。
”
司若还有事要同于定国说,便只是与沈灼怀对视一眼,点点头,一同上了船。
只是……
开船之后,温楚志在人群中摸了摸脑袋:“他们是不是把我给忘掉了?”
……
自从知道司若是仵作,金川刑部的乐得少派了个人——毕竟额外找仵作,也是要付工钱的。
因而船上只有两个看守尸体的兵士。
叫破天的尸体被暂时安置在船舱底部,而于定国几人便落座于船舱之内。
湖心江风不小,将船舱两侧舷窗云纱吹得“呜呜作响”,有胆小的兵士听了,总觉得是船底下死不瞑目的尸首发出的冥音。
“司公子说,有事要与我说明?”于定国为沈灼怀与司若倒满一杯碧绿茶水,“可是与叫破天一案新线索有关?”
“是。
”司若点点头道,“不知于大人是否有观察到叫破天的流血量。
”
他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了于定国:“……按一个成年男子正常流血死亡的程度来说,他至少要流出与如今倍数的血液,才会死亡,但我观他身上血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