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人,与我们戏班绝对无关,把叫阎罗带走便是!”
听到班主的话,叫阎罗面上更是一片晦暗,站在角落低下头去,竟是没再辩解。
但司若敏锐地察觉,班主私底下,是管叫破天叫他的真名的,然而面对叫阎罗时,明明班主也知晓他的真名,却仍旧叫他的艺名。
虽说叫破天武阳是班主的钱串子,但若不是私交甚好,会这样对两个班里的角儿区别对待吗……?
司若思考时,沈灼怀站在一边,听到班主描述,面色却微微异变。
“这怎么……”沈灼怀原本还心沉气定,可在听到两人相似时,却心头突突地跳,“怎么会这么像……”但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更多内心惊愕,只是暗自观察起这一班主一疑凶来。
司若等了半天,却没听到沈灼怀有什么声音,转头去看他,却见他似乎在神游天外,有些奇怪道:“你没有想问问他们的吗?”
沈灼怀被他一叫,有些愣:“啊?”但很快反应过来,“有。
”他朝那钟馗道,“叫阎罗,我见你似乎并不认杀害叫破天的罪行?”
叫阎罗一直被忽视着,此番终于被审问,脸上彩漆都有些被泪水抹花,他抿抿嘴,朝沈灼怀与司若抱了一拳:“大人,定是有人要陷害与我,我和叫破天不过正常演一出戏,大家也都知道,唱戏的行头除去那些桌椅,大多都是假的,不可能伤人!更何况,若是我真想杀人,又如何会用长枪,在众人面前将叫破天杀死呢?这不是等着被官府拿吗!”
他一番辩白恳切也有逻辑,虽说悲伤又害怕,但依旧维持着些许镇定,哪怕司若看来,他也是个厉害角色。
更何况叫阎罗并没有说错,若是想杀人,不会有人在众目睽睽面前把人一枪挑死,除非他开始就心存死志。
但叫阎罗虽说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