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唯一一个在祠堂之外,悼念水娘的人。
陆令姜。
那个看起来蛮横娇小的小姑娘,竟是今天与他打得不分上下的黑衣人。
杀人时她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及笄。
“沈灼怀伤了她的左臂。
”司若轻声道,似乎并不想说出口,但又不得不说,“若是想要确认,去看看陆令姜有没有受伤便知道了。
”
霍天雄与苗泰威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们追踪了一整年的人,杀死杨珈峻一家三口人的凶手,竟会是一个小姑娘,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的人,甚至她的兄长杨奉华,都比她要更有嫌疑一些。
温楚志后知后觉地开口:“陆令姜……陆令姜的父亲是塞外人。
”他喃喃道,“据说塞外一些游商手中,的确会有两仪草这种珍品。
当初我查的时候其实查到了陆令姜这条线,但我也觉得她小小一个姑娘不可能参与这么凶残的罪案,便转头就忘了……”结果叫他们绕了这么大一个弯。
现场的气氛都有些闷。
“去杨府拿人吧。
”沈灼怀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无论是不是她一个人干下的这件事,案子都该有个了结。
”
苗泰威应了声“是”,方有些怔怔地站起身。
连日的大雨在天光乍亮后已经停歇,露出难得一见的金色太阳,将路面积水蒸发得一干二净。
沈灼怀看了看司若,司若也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走罢。
”
但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却急急冲入了客栈:“几位大人,救命,快救命啊!”
沈灼怀与司若有些诧异,将他拦下来。
来人自称是杨府的家奴,跑得是气喘吁吁的:“我家小姐,不是,是表小姐,表小姐发疯了!她劫持了我们大少爷,说要杀人啊!”
沈灼怀与司若目光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