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脸上泪珠,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看吓到了姑娘,二人缓声说出自己来意。
得知是为案子而来,姑娘似乎放下些警觉,但还是紧紧地抱着那块木牌。
司若眼尖看到洞中还未烧完的字迹模样,阻拦了一把沈灼怀上前的动作,尝试着开口问:“姑娘是在祭奠谁?”
那姑娘的唇抿得紧紧的:“我爱祭奠谁祭奠谁,与你们没有关系!”
司若面对比自己小的人和老人时总是很有耐心的,只是耐着性子又道:“可否是水娘?”
姑娘瞪大了眼睛:“你们怎么知道是水娘!”
司若指指那坑:“那里有你写下的名字,还没有烧干净。
”而对于上面娟秀的字迹,司若也有着自己的怀疑,“……姑娘,你是不是向朝廷寄去了信,恳求朝廷早日破案。
”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沈灼怀在司若指那字条后便觉得上面字迹有些眼熟,他这么一说,便立刻想起来先前他们屡屡在驿站收到的信笺,虽无法细细对比,可上面字的着力点与笔锋,的确是极其相似的。
眼前这个躲起来偷偷哭泣与给水娘烧纸钱的姑娘,便是那个向他们写下陈情书的人。
也怪不得来到南川后,他们得知的消息是杨家人其实并不愿意官府继续查下去,实则是其中一些人想查,一些人不愿查。
而这小姑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得知了温楚志被迫接手此案,便日日发来陈情的信,希望他们能快些查到这个杨家灭门案。
闻言,那小姑娘倒是不害怕了,昂起下巴:“对,是我写的,不过是奉华哥哥叫我写的。
”她说,“奉华哥哥不会写字,我会。
”
小剧场:
小司:不管怎么样,我是装死担当就对了。
小沈:(受宠若惊)(狂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