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州府上收到其残肢为六月二十五日,同日,知州正妻失踪。
其中间隔九日。
残肢出现后知州府上家人告知官府不必继续追查,并一口咬定知州已身死,怕鬼魂作祟,想为知州举办葬礼,这一点很可疑。
若是残肢为身体紧要部位,我想卷宗上会有记录,但上面只写‘残肢’,应当并非致命肢节,为何其家人一口咬定他已身亡?这是疑点之二。
”
“六月三十日,五日之后,正妻肢体出现于知州府中,同时知州侧室失踪,官府再度介入,但仍找不到肢体来源,知州家人例行为正妻举办葬礼。
而后似乎凶手并未再犯案,知州家人也再未收到肢体,但仍旧照侧室身亡,为其行丧。
侧室分明只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何也要认定她死了?这是疑点之三。
”
司若许久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长一大段话,说完都有些口干舌燥,抄起沈灼怀屋中的水壶就给自己倒茶水喝。
沈灼怀与温楚志听完司若的话,脸上流露出不同的了然神情。
温楚志摸着下巴:“你说这两个疑点,的确存在,哎不过……怎么就第二个第三个了呢?第一个疑点哪儿去了?”
司若放下茶杯,淡淡道:“第一个疑点,就是时间。
”
“时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啊,时间怎么了?”温楚志不明白。
沈灼怀的脑子转得很快,跟上了司若的思维:“十六日至二十五日,二十五日至三十日。
司若说的是之中的时间节点怕是有问题吧。
”
司若的眼睛亮了,朝沈灼怀点点头,但很快反应过来他和沈灼怀如今还气氛古怪,立刻转回来闷闷道:“是这个意思。
”
“知州失踪后这知州的家人就有意隐瞒了真正的失踪时间,那他们收到残肢后,又会不会继续隐瞒呢?”沈灼怀循循善诱,“或者说,他们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