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有伤疤在身,面上有痕都会被夺取科考权力,更不要说是手上有过这样大的伤口。
而沈灼怀面对张进泰的厌恶、面对广泽买卖官员案件的轻蔑,都可以看出,他实则对科考一道,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但司若又不觉得这会是能够压倒沈灼怀这样坚毅的人的原因。
沈灼怀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迷。
他为何会受下险些葬身大火的伤,又为何一直执着于去一个司若也不懂的目的地,那里是有这么,会叫一个世子如此好奇,目的地的谜底又与沈灼怀本人有什么关系?
司若看着沈灼怀的背影,垂眸思索片刻,便上了前去,轻启唇瓣:“沈……”
可还没等他叫出名字,温楚志便跑了进来,手上牵着三匹马的缰绳,灰头土脸:“你们是真不把我放在心上啊,我都快被三马分尸了,二位还在里头礼佛呢!”
见到温楚志,司若自觉将问题咽了回去。
罢了,总有可以再问的机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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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离别姑射,三人一路向西南。
西南地处边疆,历来是军事腹地,因潮湿闷热,向来被看做是个贬谪的苦寒之地。
但由于其军事地位之重要与特殊,身处这里的官员,又被赋予了不一般的地位与含义。
整个南川州,几乎代表了大半个西南。
在前往南川州的路上,几人接连在几个驿站住下,温楚志也收到了如同飞鸽一般纷至沓来的信笺,皆是快马加鞭。
是夜,三人围坐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旁。
温楚志施施展开最新一卷信笺,眯起眼睛,挠了挠下巴:“又是来催促的,这案子已过去快一年了,当地官府也没查出什么东西,他们怎么如此笃定我们到了就能破案?”
巴掌大的信纸上,娟娟小字写满了恳切的请求,字迹清秀,落笔圆滑,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