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也向来有着文武双全的好名声,而随之而来的,则是对严惩不贷的肯许,比起仁德,沈家更倾向于刑罚慑人,以平天下。
而沈灼怀是沈家教出来的世子,对于相同的一件事,自然会比温楚志要强硬许多。
温楚志耷拉着眉头:“不是,既然能确定了他们并非主动为恶,为何不多给一个机会呢?”
沈灼怀丝毫不让:“你说的给机会,便是轻飘飘罚款了事?”他眸色锐利,“哪怕是被迫的,他们也已做出恶事。
谁说在环境影响下的恶就不是恶呢?手上沾染了血腥,日后他们未必会愿意回归平和的生活。
他们已经被改变了,这是事实。
既然你找我来征询,我的意见便是他们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
“可流放是否过了些……”温楚志声音低下去,显然是没压过沈灼怀。
沈灼怀面色平静,并不为自己的决定改变了数家命运而变化:“流放只是最顶格的惩罚,下面还有不同的刑期。
杀过人却不用偿命,已经足够好了。
我不会允许半个杀人的罪犯逃脱制裁。
”
温楚志叹了口气,提起毛笔写画:“那便中和一下,罚款太轻,就连同刑期一起罚,且在期限内不得大赦。
至于流放千里……改做流放百里罢,至少有个回家的念想。
”
沈灼怀摇摇头:“温楚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
”
却没有再反对的意思。
司若这时正走到沈灼怀与温楚志讨论的地方,才想进去,却听到了他们的议论,便止住脚步,站在门外听他们讨论。
待议论平息,司若才一把推开门。
沈灼怀以为是郭汉栋来了,抬起头,却见是司若,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他赶忙向前几步,“管事说你今日用过早膳后便一直不出门,我以为你不舒服,还想着处完了事情去看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