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走一趟,“仲成默也不说他当时去的时候这里还是住的人家吗?现在不知换了多少代了,怕也不会记得二十年前的事。
”
司若想着也是,有些沮丧,却也只好离开。
“这城中……还有谁是知晓当年事的人呢?”他喃喃着,“对了!陈二饼!陈二饼看样子并不像接受奉火教的人,而他也是城中老人了,说不准会能帮一帮。
”
陈二饼依旧在老地方卖他的饼子,只是这回身边多了个了脸蛋邋遢,小乞丐一般的小孩。
见到沈灼怀与司若二人,他眼前一亮,迎上前去:“沈世子,司公子!早前不知二位身份,实在是失礼了!”
沈灼怀与司若自然不敢受这老爷子的礼,赶紧将他扶住。
司若瞥见那小孩骨骼模样,轻声道:“这是那天那个小姑娘,您给留下来了……”
陈二饼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那日真是吓了老汉我一跳,好在这孩子与我有些缘分,被我带走后不哭不闹,不过是多一口饼,多一碗粥吃,总好过交回她那疯子父亲手里。
”
司若与沈灼怀眼中都流露出敬佩神色:“陈先生大义。
”
几人寒暄几句,沈灼怀便提起了正事:“不知陈先生是否知道中央大街上那家梁家酒肆原本的户主?据说是二十年前第一场大火的受害者。
”
谁知听到这地址,陈二饼却神色一变,左右望了望,方才叫二人靠近:“二位说的是杨家吧。
”
沈灼怀与司若对视一眼:果然陈二饼知情!
陈二饼道:“从前有位大人也来问过我这个问题。
当年我家与杨家算是远邻,所以知晓他们些事。
二十年前,杨家一家被火烧死,只有杨家大小姐与她身边一个奴仆逃了出来。
”陈二饼似乎想起来都心有余悸,“整整十一口人啊,丧命火场,杨家小姐虽侥幸留了条命,脸上却彻底毁了,疼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