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怀面色有些严肃,他话音落下,便牵着马先行挤入人群。
司若自然也紧跟其后。
不知是因为两人牵着马比较容易叫人让路,还是因为那些被呼唤去的百姓实则并没有那样愿意前往那里,很快,两人几乎就挤到了最前面。
也因此看到了那传来呼喝之声的地方。
那是个有二三人高的巨大木架,木架之下,是四匹上好的骏马,结结实实驮着这笨重的东西。
木架被做成一个类似宝座的东西,四周用绿松石、玛瑙等做了装饰,一个面戴火红焰状面具,手持巨大火把的男人身处其间,口中念念有词。
他身侧是三个同样戴着类似面具,却明显级别更低的健壮男人,他们头戴黄巾,站立成一个三角状,将首领男子包围在正中间,不停地绕圈。
“……这就是奉火教。
”沈灼怀压低了嗓音,同司若解释,“其中那人,大抵就是所谓‘神使’罢!”
最前面的一圈人无疑是最虔诚的,几乎整个人趴伏在木架之上,口中跟随首领念着两人听不懂的话,两人不动声色地靠前一些,试图看清那首领面具之下的真面目。
突然,那念声绝了。
举着火把的首领男子长喝一声,旁边三人迅速散开。
男子站起身,有些出乎司若意料的,他看起来颇瘦弱,并不似一个足以叫壮汉折服的领袖模样,反而有些佝偻。
男子举着火把,重重挺举三下,而后在虔诚教众的包围下,开口说话:“奉火如天,天不亡火,火教天成!”
前面一排信徒闻言更热烈了,有甚者举起了自己牙牙学语的女儿,似乎是想将孩子献给上面之人。
那男子又继续说:“方才姑射娘娘已传讯于我,说城中信徒十分虔诚,命我可以为一信徒施沐——”他带着面具的眼睛往底下信众扫射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