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怀笑笑,“唰”地打开折扇:“惊到大概是惊到一些了的,但我想我们也不必顾虑太多。
”他眸色微闪,“此人心思深沉,杀人后能藏尸数日,发现尸体不见也没有离开,势必是要彻底毁尸灭迹才是。
况且目前我们在暗,他在明,事态已然颠倒,我们只需做个钩子将他钓到,便能了事。
”
司若突然想起来先前沈灼怀是并不打算继续掺合这件事的,如今意思,他是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于是又问了问。
闻言,沈灼怀解释道:“先前不参与是因为我们身份未明,如今遇到意外,他已然知晓有沈家世子住在客栈里,为保稳妥,不如直接将他捉住,方为上策。
”
于是便这样说定。
对于对殷宝的处置,司若也没有多问。
他心中有一杆秤,殷宝自从身份暴露后,对他们所助颇多,看沈灼怀的意思,他似乎并不会按着原来的想法,将殷宝披露。
司若并不是个喜欢处繁杂事情的人,否则也不会愿意每日面对死尸而非活人,虽觉得沈灼怀这样做有些与虎谋皮的意思,但毕竟与自己无关,便不再多管。
沈灼怀的“钩子”,自然放在深夜。
晚上,司若沐浴更衣后,又点灯看了会书,便困倦了。
见沈灼怀依旧一副神采奕奕,心说奇怪,为何大家都是差不多生活,偏偏沈灼怀精力却比自己多得多?
见这样久还没有“钩子”的消息,司若忍不住问道:“到底要等到何时?”
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司若坐在窗边,脚尖离地。
为让自己保持清醒,脚一晃一晃的。
他的皮肤很白,在晚上被昏黄的烛光一照,却如同月光一样的白,不知是因为体质缘故还是他年纪尚小,司若浑身除头发外毛发稀少,肌肤嫩滑得几乎可做反光。
但他从来没有意识自己美貌的意思,只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