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怀朝司若看看。
司若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他从尸体衣物上誊下来的家徽。
原本沈灼怀的意思是叫殷宝直接看尸体衣物上的纹路的,但被司若拦住了,表示殷宝此人实在胆小,要再吓他一次,只怕是要误事。
沈灼怀这才作罢。
沈灼怀冲殷宝道:“这是我们新发现的线索,死者衣物上很像‘邓’字的家徽纹路,因此想来问问你。
”他看着殷宝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声音严厉了些,“好好看看,给我们提供对了,有你好处!”
殷宝这才接过那张纸来,正看反看,看了又看,最后道:“这……的确看着有些眼熟……”他斟酌着用词,“我听闻陪都涪县有一家邓姓人士,耕读传家数代,颇有才名,也算是纳税大户。
这纹路不太清楚,但的确与他们家的家徽,有几分相似……”
“有几分?”司若问。
“大约七八分是有的。
”殷宝答道,将纸交还给了司若,“只是我未亲眼见过他家家徽,不能确定。
”
有七八分那大抵就是有了。
沈灼怀与司若对视一眼。
这些&ltahref=/tags_nan/guanchang.htmltarget=_blank&gt官场上的老油条,说话是绝不会说到底的,左右会给自己留几分余地。
虽殷宝在他们面前战战兢兢,但却下意识说话做事都保持了官场上的习惯。
这至少可以证明,死者是陪都涪县邓家的人,甚至根据司若昨夜的猜测,他有可能是邓家的某个主子,而非奴才。
殷宝离开后,两人又对现下的情况重新梳了一番,确定了晚上的行动。
……
夜里,第二场游戏如约而至。
沈灼怀与司若依旧是选择了最后一个出去,等来到殷宝面前时,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殷宝见到二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