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应该很清楚彼此要的是什么,我想不至于有大到杀人的矛盾出现。
能买官的,多少也是家中有底蕴的,这卖官者应不敢冒着被受害者揭发的风险杀人。
而且他们这样轻易就叫我们入住这间屋子了,这岂不是冒着我们会逃出去报官的风险安排?或许我们住进来,只是一个巧合。
”
“最重要的是,你要报官,万一卖官的,便是你要报的那个官,那我们又如何自处?”
听了沈灼怀的解释,司若的心终于也安了下来。
他承认沈灼怀说得有道。
自从乌川之后,毗陵又一别,司若自认对世事人情了解了许多,但如今看来,他还是在书院里读了太长时间的书,有些一根筋了。
沈灼怀说得没错,最重要的是他们不能冒着贼喊捉贼的风险去报官。
即使沈灼怀是寂川世子,可这毕竟不是寂川。
司若点点头,将尸体上的被褥安置回了原样:“那现在要怎么办?”
“且看我吧。
”沈灼怀朝他笑道。
等屋子里彻底回复原样,再看不出曾经有个死人被暴露在这里过的痕迹后,沈灼怀把窗门都打开,然后站在门口大叫道:“喂,伙计,有没有伙计过来啊!你们这是什么破客栈!”
很快,先前给沈灼怀与司若办入住的店小二听闻了叫喊,一溜烟跑了上来:“来了客官!”见到两人都在门口站着,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连忙道,“这是怎么了客官,屋子不合适吗?”
沈灼怀脸色很臭,双手抱胸:“我不是说了吗,我要你们这儿最好的上房!”他在“最好”上加了重音,“你这房间是怎么回事,风水一塌糊涂,里面还一股霉味儿……”沈灼怀装作很不满意地捏捏鼻子,“我和我家内人要住最好的,你们究竟有没有?没有就退钱,我们换一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