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长……约有五尺七,杀人者应当比死者要高上不少,是个男人,或许会到六尺高。
”
沈灼怀正双手抱剑站在门边,一边警戒一边看着司若,此刻听闻司若说法,有些好奇道:“你如何便能确定凶手比死者要高?还要高上这么多?六尺男儿,都快赶上我了。
”
司若正工作时心情是最好的,哪怕听沈灼怀质疑自己,也并不恼,反而与他解释道:“可以从尸体颈部的勒痕看出。
勒痕有两道,是为凶器交叉产生。
若是凶手比死者要矮,那么两道交叉勒痕,方向就不应是向下,而是向上;但如今刚好相反,两道勒痕均向上行,且几乎上至耳后,必定是比死者高上许多之人才能做出此案。
”
“至于是否是男人——死者腰肥体壮,若是女人,一来或许没有这么高,二来很难由背后直接制住死者。
”
他手下干净利落地将缢死痕迹对比完毕,然后又去看尸体的手脚:“手足也均有被勒死时的典型伤。
喉头方才我瞧了,有撕挠伤,但这大抵都是人在质疑时自己做出的本能反应。
因此我在他的手指甲上寻到了一些血块,这是没有错的。
足尖翘起,是因为下意识的反抗。
”
检查完了裸露在外的,司若便开始解开尸体的外衣。
死者身上没有什么财物,新死,身上还没有出现尸僵,司若很容易将尸体上的衣物解了下来,忽而,就在不经意间,一封轻飘飘的东西由尸体身上掉下。
司若低头去看,那似乎是一封信。
“沈灼怀。
”他叫道,“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司若手碰了尸体,再碰其他,难免有所污浊,只得把沈灼怀喊过来。
沈灼怀闻言,将长剑剑鞘卡在门锁之上,便走过来捡起那封信,撕开火漆封死的口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却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张。
沈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