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怀莫名气笑了,“花的谁的钱?司若他一个穷书生,有这么多银子?!”
“这个嘛……”衙役目光躲闪。
“花的你的银子。
”司若由门内走出。
先前外头人太多,司若不想与这么多人相处,便干脆躲回了衙门里,但沈灼怀也回来了,总得和他说上一声。
司若语气淡淡,似乎完全没有挥霍了一笔沈灼怀荷包里的钱的意思:“是有效果的,现下被我挑选出来的,可能与失踪有关的人已有十个,还需细细审问。
”
沈灼怀看着司若那张脸,生气不是,不气也不是,捏了捏眉心:“……你说得对,这是个好办法。
来吧,进去审人。
”说着和衙役交代,“外头的人叫他们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
公堂下七零八落地站着十来个人,男女老少皆有,但脸上真正有担心神色的,不过一二。
沈灼怀与司若首先叫了那两个面露担忧的:“左一左二,王氏和……田氏?来说说你们报失踪的是谁?左一王氏先来吧。
”
王氏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年轻妇人,长相丰腴,风韵犹存,身上穿着的也是较为时兴花色的绸缎,她颤颤巍巍地抬头望了一眼沈灼怀与司若,开口了,声音若蚊鸣:“妇人……妇人报丈夫王德兴失踪一案。
”
她似乎鼓起很大勇气才继续说下去:“我丈夫是做茶叶生意的,每年春天都要到汀州府去选茶。
去年十月时,他说要去陵江府处些生意上的事,最迟过年前会回来,可他离开后,便一直未归……从前不是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少说走了一年的也有,可德兴从未有过离开这样久都不回信回来的啊!更别说今年陵江的人已经找上门要茶了,可他、他却一直没再出现……”说着说着,王氏便哭了起来,“我怀疑,他根本没去成陵江……大人,我求求你们帮我找回德兴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