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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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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还分什么死前死后伤吗?” 司若闻言,眉头一皱,这王二狗话语之间并不似个专职考过仵作试的人,不然如何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他开口:“如何叫死前死后都一样?王仵作,你验尸难道不是遵循《检验格目》规定所做吗,若你有仵作头脑,便会知生前伤损和致命伤损完全是两种不同存在。

    你这样糊涂,不知要害出多少冤案?!” 王二狗闻此有些退缩:“这、乌川哪里来的这么多大案子,这么些日子不也就只有过你一个要杀人进狱的而已!我也不过是照着书写!” 这一句算是捅破乌川县衙的面子了,当场听众乱作一团,武县令慌乱望向沈灼怀,老山长也忍不住站起来,举着竹杖气急指向王二狗。

     作者有话说: 早上好呀,有多余的海星可以送一点点给我嘛qaq 第5章 沈灼怀饶有兴致地看着堂审之中面色各异的众人,有生怕自己见到这一幕后丢了乌纱帽的,有为学生生气的,也有眼珠子跟车轱辘一般转来转去,不知心里是什么鬼心思的。

    但唯一面色未变的,便是事件中心的司若。

     他仿佛并不是那个被诬告后险些下狱的对象一般,只是看向王二狗时眼带失望,但那失望并没包含半点恐惧或是嫌恶,身子仍旧挺得笔直,在这样乱的堂中,像一支将所有事置身事外的冰山雪莲。

     沈灼怀轻笑一声。

     司若给自己起司雀这名字,倒是对也不对。

    不对是这名字太过跳脱,一个麻雀,丝毫不符他这冷硬如冰的脾性;但对,是雀儿可脱出这繁杂人世,翱行青空,不染点滴俗物。

    他像个不在乎任何事,又带着对世间智看一切的神——是的,明明这书生比自己还要小上不止一岁,沈灼怀却偏偏从他身上看出一点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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