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司若站起,眉头紧皱。
他虽说和陈子荣动了手,陈子荣也受了伤需静养,但司若再清楚不过,那好色之徒只受了点皮外伤,断不可能突然死去。
更何况他最清楚这人体构造不过,打人时都是避开要害处打的,当日陈子荣还气到不许任何人扶他回的舍房,怎么可能过去不到七日就死了呢?
司若下意识觉得李明伟是在说谎话诓骗他。
可李明伟的确又没有拿这种事情骗他的由……李明伟和陈子荣是一对家世相当的狐朋狗友,脾气都大的很,若是要让陈子荣知道李明伟拿这种晦气事情来找自己麻烦,恐怕李明伟也不会得了好。
司若的目光打量着屋内几人。
先跑进来给他告信的那几名同窗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难色,甚至那个北地同窗还抹了把汗,脸上是做不得假的担忧。
似乎只有自己不知道此事。
“有什么不可能?做了就是做了。
衙门的官差已等在山门外了,你要和我乖乖出去卖个好,说不定我还会帮你一二。
”李明伟暧昧一笑,上来就拉司若的手。
司若退后一步,避开李明伟的纠缠,有诸多同窗看着,官差必是做不得假的。
他现在相信陈子荣是出了事了。
可这也不代表他愿意受李明伟的威胁。
“一双脏手,莫要碰我。
”司若微微昂起头,“我自己会走。
”
李明伟听得司若的“狂言”,更是气愤,“你你你”了好几下,方才一甩袖子,拉开大门,先行走出。
司若跟在后头,经过那北地同窗时,他低声道:“仁兄,我要先行去见官差,烦劳你帮我叫董师至山门。
”
说罢,他便离开。
乌川书院山门处果然站了一列穿着红靛二色官府的差人,胸口都绣着一个大大的“乌”字,腰间挎刀。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