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宽衣一边往屏风后走,一闪而过的脊背让林樾脸更红了。
林樾拍了拍脸冷静下来,也起身拿了个包裹,把里头的银子分成三份,一份揣进了衣裳的里袋里,另一份放在怀里的荷包,最后一份等会儿给沈淮之拿着,客栈虽然是住过好几回了,也没丢过东西,但银钱林樾还是不可能留在屋里的。
趁沈淮之洗漱的功夫,林樾抬脚去了楼下,见掌柜的不忙,林樾笑着上前,问道:“掌柜的,不知可能寻您打听个事儿,这附近有牙行吗?”
钱掌柜还记得林樾夫夫,当时沈淮之中了秀才,那间屋子很是热闹了一阵,每天都有人来住,所以这会儿态度也好极了,“小哥儿,您这是要租院子还是租铺面啊?”
林樾想了想,回道:“不瞒您说,还没定下来呢,我们手里银钱不多,就想寻个离府学不远,价钱又相对便宜些的小院子,带铺面就更好了。
”
钱掌柜捋了捋胡子,“这样的小院儿,那估计得去池南巷和迎春巷,学府后巷倒是也有,不过那儿的院子价钱可不便宜,一年得好几十两银子呢。
”
“我建议就去前两个巷子瞧瞧,那儿离府学也就两条街的距离,近着呢,池南巷巷子口就有一间牙行,名字就叫池南牙行,做的大多就是那条巷子的生意,迎春巷那边儿是吉庆牙行手里院子要多些,两家牙行做生意都还算诚信,就看小哥儿更想住哪一边了。
”
林樾当时打听到的和这个大差不差,也是这两个巷子,另外还有一个池西巷,这三个巷子都有府学的学生租过,不过具体的租金是多少就没打听出来了。
林樾一脸惊喜,笑容满面道:“实在是多谢钱掌柜了,要不是您,我们两眼一抹黑,还不知得寻到什么时候才能寻到这两个地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