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吃了。
终于,就在今天,崭新的铁锅终于可以烙上蚕豆饼了,可喜可贺。
一进铺子,林樾就忙着使唤沈淮之,“这边,这边,把炉子挪过来一点儿,不然从窗户这儿看不到了。
”说完一个闪身又来到了门口,“太偏了,太偏了,门口看不到了,再往前一点儿,不然闻不到味儿。
”
沈淮之被使唤的团团转,在无数个拿起又放下的动作之后,炉子连带炉子上的铁锅终于挪到了一个完美的地方,无论是从窗口还是从门口都能看,并且距离门口很近,只要烙上饼,路边保准会有香味儿。
林樾心满意足溜达着去后厨做点心了,沈淮之来铺子的时候,擦桌子,扫地这些都是他的活儿,招待客人也不用林樾上手,一天下来,对嗓子的保养功效堪比喝了三壶忍冬花。
不多时,点心上锅,林樾拎了个小板凳坐在炉子后头就开始烙饼,半个巴掌大的小饼,一文钱一个,买的人不少,就是比做点心麻烦,得一个一个烙,一不小心还会糊锅。
当翠绿与雪白相间的小饼变得微黄酥脆就可以出锅了,林樾一铲一抛,小饼就落到了碟子里,等下一锅饼烙上,林樾就朝沈淮之招手,“快过来尝尝,今年的第一块儿蚕豆饼。
”
沈淮之放下手里的抹布走过去,先给林樾喂了一块儿,然后才夹起一块儿放进嘴里,刚出锅的饼,入口的第一感觉是烫,然后才察觉到香味儿,沈淮之三两下就咽了,“很好吃,软硬适中,外酥里嫩,豆子也没有腥味儿。
”
在经历了近一年的历练之后,不仅林樾厨艺飞涨,连沈淮之夸人的功力都大涨了。
铺子里安静祥和,唯有点心飘香的场景在中午终于被打破了。
方新觉手里攥着三个糖画冲进来的时候,恰逢沈淮之刚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