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径直走开了。
沈芳林也甩了他一个白眼,“也不知道这堂姐和堂哥有什么差别,真是让人担心,唉,回家教训孩子了,回见。
”
沈方初气得跳脚,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们发的哪门子神经,又不好追上去,只能站在原地骂骂咧咧。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遇见的人好像有些太多了,沈方初原想先回家一趟,但他今天来得有些晚,担心等会儿沈正初家没人让他白跑一趟,最后还是直接去了。
“堂哥,堂嫂,你们……”
“哗啦!”
沈方初被迎面而来的一盆水泼成了个落汤鸡。
他完全愣住了,良久,才抬手抹了一把脸,瞪着眼睛怒骂道:“沈正初你什么意思?你是脑子有病还是看我好欺负?”
门后是面容冷肃的沈正初和宋寻春,再往后是探着头往门口的看的林樾和沈凌之。
一家四口直直地盯着沈方初,尤其是沈正初,拿着木盆的右手拳头捏得死紧,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前把木盆扣在沈方初头上。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我看咱们不是亲戚,是仇人吧!就那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人渣败类,你还敢上门说亲,真是好大的胆子,是打量我不敢打你吗?”
沈正初嗓门儿极大,一句话吼出来,左邻右舍都惊动了,更别说他们提前做了准备,沈方初刚进村子,就有好几户人家知道了。
看热闹嘛,还是别人家的好看,更别说还是个大热闹。
听到这话,沈方初有些心虚,随即怒吼:“你放的什么屁?我好心好意来跟你说亲,担心你家哥儿嫁不出去,你倒好,竟然敢污蔑我。
”
“我呸!那姓周的这么好,怎么不见你把你儿子嫁过去?活了四十多年,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