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赫塔捡起沙发上的靠枕,把它压在了女孩脸上,她也整个的压在了女孩身上,从她背后看去,只能看见小女孩不断踢打,甚至最后痉挛般抽搐的双腿。
很快。
准确说不过五六分钟,女孩就停止了挣扎。
赫塔把她扶起来,靠着沙发坐好,随后又如法炮制,把婶婶,另一个妹妹,还有奥罗尔都拖到了沙发上,拍全家福似的让她们坐的整整齐齐。
如果不是满地鲜血,这会是一个很温馨的画面。
她自己则在餐桌边坐下,坐了很久,久到壁炉中的明火都已经熄灭成一点点忽亮忽暗的火星,久到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赫塔才抬起胳膊,把手肘支在桌面上,双手交握,额头抵在指节上,念起了不知道哪来的奇怪悼词:“神啊,感谢您在风雪中赐予我们,赐予本该冻僵的人们以温暖的火焰和血肉,愿您的荣光永远照耀我们。
”
随后她用沾满鲜血的——时间太久已然氧化成棕色的血痂——的手拿起餐盘里彻底冷下来的烤肉,把它整个的塞进嘴里,鼓着脸大口咀嚼起来。
一只老鼠沿着桌腿爬上桌面,人模人样地坐在她面前,赫塔用力地盯着它。
时间终于回到了现在,洛希留下科斯莫在礼堂里面对那些异能者,自己走到了屋檐下看着呼啸的风雪。
他还是不喜欢人多的场景,只觉得压抑得难受。
“所以,她,赫塔吃的是……”他开口道。
“我,基本上来说。
”德雷克回答道,后者早就站在这里了,看着不远处的院子中的砧木,和一把沾满漆黑血迹的斧头,还不慎在意地活动了一下胳膊。
“他们都很相信你。
”洛希意有所指地说。
“总得有人出来演领导者的角色,我很高兴现在我能卸任了。
”
“那,”洛希顿了顿,“你们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