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笑看向他们,那微笑如履薄冰,一触即碎,她说:“请告诉我,你们会解我的,求你了。
”
一切都是婶婶的错。
赫塔会这么说。
她回到家,兴冲冲地告诉婶婶大家已经选举她做话事人了,那些跟着他们来到这里的村民和被救下的异能者们——这说明赫塔在他们眼中可靠又有能力,这说明他们认可了赫塔和她的行事方针,不是吗?赫塔好高兴,她几乎都要跳起舞来,飘到天上去了。
几个妹妹自然而然地鼓起掌来,但是那掌声却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这里的主人——起码此刻仍然是的主人,婶婶只是坐在桌边,一言不发,脸色发沉。
事实上,她已经这样好几天了。
“妈妈,”奥罗尔茫然地问,“你不为姐姐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开心?”她说,颤抖着嘴唇。
“因为姐姐当上话事人了,这说明姐姐很厉害,不是吗?”奥罗尔看向赫塔,仿佛在寻求鼓励,赫塔也对她回以微笑,然而,显然地,婶婶并不赞同。
“我为什么要为我的侄女成为一个人伦尽丧的混账一事感到开心?”她闭上眼睛,不看赫塔,用力地深呼吸,看来她想说这些话已经很久了。
赫塔张张嘴,又闭上,她看起来十分委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指控,明明从那之后,从差点在教会丧命后她就一直在努力学习成长,变得强大,变得可以保护大家啊?
可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来自最亲近的人的指控总是异常锥心,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指责我,婶婶?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你解释吧,”她低头看向桌子,那里是奥塔提前做好的菜肴,主要是烤肉和一盒罐头汤,十分单一,也不怎么营养均衡,但已经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