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声音说道。
科斯莫略一点头。
“还有,虽然初次见面就说这个好像有点亲密了——”医生紧张地回头瞥瞥外面的走廊,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我希望你不要回头看,不要管我这边,毕竟——我要遭遇的跟你即将面对的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
“我知道了。
”科斯莫说。
然而这显然并不能算是一个应允。
“锚点是五千年前,人类文明伊始之际。
”另一个洛希如是说。
然后科斯莫拉开了门。
特达提斯号正行驶在无边汪洋上。
“他们到底在哪找到那么个怪家伙的?”小安迪斯嘟囔道。
不怪他嘟囔,任谁看了都会说这个新上船的家伙是个怪胎。
他沉默寡言,从不与任何人结交朋友,没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又是哪里人,他偶尔开口说话,说出的也都是没人听得懂的语言,不赌博,不酗酒,不去岸上找乐子,被安排去睡底舱也不抱怨,唯一的娱乐活动似乎就是趴在船舷上眺望大海,总之,不管怎么看他都不像个海盗。
他上船已经有半个月了,而其他人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名字:科斯莫费因斯。
他还能留在船上的唯一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真的很好用。
就像此刻正嚼着烟叶的老罗伯特对小安迪斯说的那样:“同时懂掌舵和天象的人可不多见,何况他还很能打架,上次我在码头看见他两下就放倒了一个壮得像头牛的水手,用的招式我连见都没见过。
而且我在海上待了这么多年,看人一向很准,这家伙很沉稳,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
几天后老罗伯特的话就得到了应验。
他们靠岸那天,有个家伙偷了一袋金币和地图逃跑了,金钱尚在其次,地图没了可真是能让船长气掉半拉眉毛,可开航又迫在